音乐界走来了一位苦行僧:
手执降魔锡禅杖,
背负诗经风雅颂。
足踏七彩祥团云,
仙气飘飘出资中。
一呼九野唱寥哉,
绕梁三日有余音。
巡演九州自创曲,
诗词歌赋不绝韵。
犹如伏羲女娲、关公云长,夏马修、凡赛堤,起舞弄清影,翩翩降神州。挥舞正义之剑,斩妖除魔;散发醒世之光,照耀普罗。
他便是一夜封神,人称“刀神”的刀郎,王者荣耀归来!
从西蜀天府的成都,到粤海南国的广州,轮回六朝古都十朝都会的南京,或将临幸曾经的列强殖民地澳门。
所到之处,无不席卷《最炫民族风》。充分验证了鲁迅先生所言“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对民族文化高度自信的正确性。
刀郎已经铸成了一个文艺符号,生成了一种文化现象。
从“刀郎天团”成员的组成,到器乐结构的配置,无不透视着华夏民族上下五千年极其深邃的文化底蕴。代表中华民族传统乐器的“琴瑟琵琶”当家做主,不禁使人联想起:骑奇马、张长弓、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单戈成战;
反观“某好声音”,以资本操控主流音乐,未曾开言先转腚的一言堂式,单凭个人主观喜好,盲目扼杀英才。也不禁使人联想起:驴马户,鸡又鸟,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居边,合手拿魂。
刀神此番“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的伟大壮举,着实是凭一己清流,荡涤遍野污浊。可谓“天降大任于斯人”,任重道远。更有着“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壮怀激烈。
伟人早在延安整风运动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明确指出:文艺的发展方向是面向广大工农兵,为人民大众服务。首先必须是为工农兵所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中国的文学家、艺术家,必须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必须长期无条件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刀郎先生已经做到了,而且做得非常好。这正是他扎根基层,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十年磨一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扎实群众基础的具体体现。
九州山歌何寥哉,一呼九野声慷慨。
犹记世人多悲苦,清早出门暮不归。
一辑《山歌寥哉》孕育着许多意想不到的结果。
能让流芳百世的《梁祝》不朽名曲,一夜之间黯然失色,《花妖》做到了。
“只要川军在、华夏永不亡”,颂歌《壮士出川》之伟大壮举,《路南柯》做到了。
能将镜花水月般的繁华世界及太虚境幻中的人情世故刻画得淋漓尽致,《翩翩》做到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全”,当事者悲切至极,聆听者泪洒衣襟,此等千古绝唱,《镜听》“一去金川十八年”的四通更鼓声,做到了。
能揭露乾坤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不明、以丑为美,乌烟瘴气之乱象,撕开虚伪遮羞布,望其项背,《罗刹海市》做到了。
……。
刀郎还告诉了我们很多做人的道理:作为高手,让烂人闭嘴的最好方式,从来不是睚眦必报,而是潜心攻读,一举成名。
智者成就自己最佳途径,从来不是打压别人,而是好好修为自己。
对待烂人烂事,最狠的报复,就是成就优秀的自己。
水深不语,人稳不言,谋大事者,必藏于心、行于事。对于他人的打压与非议,不搭理,不纠缠,化压力为动力,让事实说话,事实胜于雄辩。
是非自有公论,公道自在人心。
刀郎现象已经彰显着中华民族的文艺复兴之路已经有了良好的开端,昭示着划时代、里程碑式的清爽音乐已经步入正轨。逐渐回归普罗大众行列。民族伟大复兴之百年未有大变局将指日可待!
借刀郎之东风,祝愿中华民族精神永存永恒!祝愿伟大祖国繁荣昌盛,国泰民安!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永远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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